死了才知道有儿子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番外五之二）
这里是《死了才知道有儿子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第五个番外
讲的是耀流成长中那些有趣的事情
（3）人生第一步
每一个孩子成长过程中，都要经历许许多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啼哭……
第一次说话……
第一次爬行……
第一次行走……
第一次被打屁屁……
这些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不光是孩子们宝贵的成长经历，也是父母们弥足珍贵的宝物。
宇智波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摄影的兴趣爱好。要知道在有儿子之前，他向来觉得对于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来说用相机记录生活完全是多此一举。
只有做谍报任务时才需要这种器材作为档案记录。
不过这种坚持在有儿子陪伴后，瞬间像是过时的老土款式一般被宇智波斑丢到了灰尘的角落里。
还有什么比记录下儿子蠢萌瞬间更让人发自真心感到幸福的方式呢？
阴冷的地下是寂寞又孤独的。
宇智波斑曾认为自己会度过很长一段不知岁月的时光，像一只地沟里的老鼠一样潜伏在地下，小心地隐藏自己所有的存在感……然后，在偶尔地空暇时间稍微想一下北方那个阳光照耀的忍者村子里的某个人。
不过现实显然与预想的不同，这个意外降临的小生命以一种让他无法拒绝的方式融入了他的生活，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每天都必须分出时间来，从谋划中脱离，从阴暗中走出，带着他来到地表，沐浴阳光，呼吸草木的清香。
地底的日子里，不再像最初那样只有地下水流淌的回音，不再只有阵法的荧光和火焰的呼啸，也不在只有白绝这一种单调却唯二活着的颜色。
耀流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让光耀重新流进了宇智波斑的世界。
宇智波斑承认，在抚摸着儿子稚嫩的脊背时，偶尔也会有想要和柱间分享这份幸福的心思——当然，这个天真的想法每次也很快就消散了。
想必柱间那家伙，身边决不会缺少这样的陪伴吧。
与自己不同，他可是非常受孩子们欢迎呢。
即便如此想着，宇智波斑在制作儿子的相册时，依然下意识的制作了两份——就像那个天真的念头，就算消散了，还会重新回来一样。
“如果我活的比你久，这东西就作为你的陪葬品吧……”宇智波斑将多余的相册压箱底之前，曾这样喃喃的道。
“父亲大人……给，给你……”
奶声奶气的幼儿声音在背后响起，宇智波斑不敢置信的扭过头，果然看到自家宝贝儿子正扶着墙壁，一摇一摆的向自己走来。
“耀流……你，你什么时候会走路的？”宇智波斑惊喜过望，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又想到什么般重新蹲下，单膝跪地，并向宇智波耀流伸出双手：“来，来父亲这边，不要扶墙，自己走过来。”
“自己……？”宇智波耀流晃了晃，穿着布鞋的小脚丫试探的向墙的的外面挪动，然后放开紧抓着石壁凹凸不平表面的那一只手，摇摇摆摆的自己站在那里。
“耀流真棒！接下来只要迈动你的腿，向父亲走过来就可以了哦。”宇智波斑拍了拍手，并向儿子招了招，鼓励道。
“父亲大人……我自己走……”
还在学习说话期的小耀流听从父亲大人的话，鼓足勇气踏出了第一步！
那只前踏的小短腿颤了颤，然后异常坚挺的撑住了主人的身体。小耀流被这小小的成功所鼓舞，第二次迈步紧随其后。
继承自双亲的强悍天资让他的平衡能力与身体强度远超同龄人，只是这试探性的两步就让他掌握住了行走的韵律。随即他的迈步速度越来越快，以几乎可以称之为跑的速度，小鸡崽一般扎进宇智波斑的怀抱。
宇智波斑稳稳的接住了儿子，站起身抱着他转了几个圈，在儿子的额头狠亲几下后，毫不吝啬的夸赞：“不亏是我和柱间的儿子！小小年纪就甩掉不知多少人了是不是呀~”
可千万不要小看“迈步”这个似乎不值一提的行为，它可是任何生命真正开始探索这个世界的第一步，点亮这个技能后才能说自己拥有了生存的基本。
自然界里，小象越早的站起越有活下去的可能。换到人类身上，虽然没有野兽那么极端赤裸的生存环境，但有一点是相同的，越早学会走路的孩子身体素质越好。
刚学会走就会跑的孩子那天赋就更不可限量了。
“父亲大人……你看……”宇智波耀流就算被父亲亲的晕乎乎也没有忘记本来的目的，他伸开自己一只一直攥的紧紧的小拳头，向宇智波斑递过去。
“嗯？是什么，让父亲看看。”宇智波斑笑眯眯地向儿子手心里望了一眼，瞬间，那笑容有了一点僵硬。
宇智波耀流的掌心，躺着一只还在抽动的小小壁虎。
嗯……他该说儿子的天赋果然了不起连地洞里的壁虎都能抓住，还是该说儿子小小年纪就懂得孝顺让他甚是欣慰？
可不管哪一种，壁虎作为礼物还是有些微妙的感觉啊……
（4）忍术的学习要靠本能
一个优秀的忍者培养必然是从小就抓起的。
自从和千手柱间一起建立忍村后，孩子们接受忍者教育的年龄和战国比起来足足退了两年，从原来的三岁变为五岁——甚至看局势还有继续往后退缩的趋势。
宇智波斑对此没有多大的异议，毕竟孩子们接受忍者教育的时间越晚，他们能享受到的童年时间越多——虽然这仅仅是暂时的快乐，但也是和平延长的一种证明。
即使木叶有再多的黑暗潜伏，宇智波斑也不能否认在对孩子的保护上，这个村子还是有值得肯定的地方。
不过要是从他个人的角度来讲，他还是更喜欢战国的培养制度。
任何时代都需要武力，和平不是马放南山的理由。
在木叶时，忍校的教育制度不归他管，宇智波家的幼崽教育权又归属于他们的父母。所以宇智波斑这个思想，也只有千手柱间一个人知道，从未有过实验的先例。
顺带，那时候千手柱间也认同这个想法，不过因为两人对这个情况并不排斥，所以也只是互相吐槽一下现在忍校软绵绵的教育便作罢——甜蜜的抱怨那种。
而现在，宇智波斑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让他贯彻自己与千手柱间教育理念的实验对象……不，宝贝儿子了。
早在宇智波耀流学会走路的时候，宇智波斑便开始教导儿子做一些针对性的练习，并逐渐的演变为基础体术的教学。耀流也不负期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吸收贯通这些技能并成长着。这种近乎奇迹般的天赋，让宇智波斑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想当初，他能直接被内定为下一任宇智波族长，正是这幼时便展现出的让同龄人绝望的天赋。宇智波向来强者为尊，当新一代的宇智波全部为宇智波斑马首是瞻后，宇智波下一任的族长就不是他也得是他了。
想必柱间也是如此。不过以他那不爱出头老好人的性子，估计是觉醒木遁后才彻底被同龄人承认吧……
想到这，宇智波斑看着儿子撑着小胳膊轻松越过障碍物的身影，心中不由得可惜起来——若是耀流在族里，那必定是下一任宇智波族长。并不是说就多么稀罕这个头衔，而是人总是社会性动物，有别的菜鸡作为对比，童年才能更快乐不是吗？
啊……好想找个人炫耀……
宇智波斑突然就理解了当初他的父亲大人整天抱着他满族地乱晃的心情。
压下心底的虚荣心，宇智波斑冲儿子招了招手，宇智波耀流立马停下了训练，飞快的跑到父亲大人的身边，恭敬地站好。
“查克拉感应的如何了？”
“已经准备好了，父亲大人。”
忍者的查克拉分为先天与后天，先天就是一出生就拥有查克拉，后天则是需要进行自我感应才能产出查克拉。以宇智波耀流的天赋，他的查克拉自然是天生的，但也需要学习使用的方法。
不管哪一种，未经引导的查克拉都是一团无序的能量，除了底气比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强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将手放在宇智波耀流的肩头感应一番经脉里查克拉的流动，宇智波斑满意的点点头。他前天才正式教导儿子进行查克拉的引导，仅仅两天就让查克拉有序运行已经很了不起了——不，以后要说这才是符合宇智波耀流所展现天赋的应有才能。
“你的查克拉主属性是火，副属性是土。这对宇智波来说算是少见的配置。”
宇智波自古以来族人的查克拉主属性基本都是火，副属性则大都是雷或风，宇智波斑自己便是火雷属性。最稀少的则是水属性——这一属性的宇智波都去当医疗忍者了——至于土属性，在宇智波斑的印象中存在感其实比水属性的宇智波还要薄弱。
毕竟宇智波的看家本领是火遁，这一手也足够他们傲视忍界了。
并且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是，隔壁老对头千手最擅长的便是土遁水遁，宇智波还没有班门弄斧的癖好。
昨天测出耀流查克拉属性时，宇智波斑意外之后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子的另一个爸在木遁觉醒前便是土水属性的忍者。
想明白后，宇智波斑得意洋洋——这代表什么，代表他的基因比千手柱间高端！宇智波基因与千手基因的首次交锋便取得大捷！
“不过这不是问题，父亲有足够的土遁忍术储备够你学习。”宇智波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道：“但身为一名宇智波，启蒙忍术自然要从火遁开始。”
两岁半的小耀流不管听没听懂都认真的点头。
宇智波斑就当儿子都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继续道：“一般的小宇智波忍术启蒙都是火球术，不过你既然身为我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儿子，启蒙自然不能用这么低级的忍术。”说道这里，宇智波斑顿了顿，然后以一种依然觉得勉强的语调说道：“父亲教你豪火球术。”
宇智波斑在原地转了一圈，回想他当初学习豪火球术的心得。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没有心得。
这么简单的术，看一遍就会了嘛！
可考虑到他学习豪火球时的年龄要大耀流两岁，不能将两者同样看待，宇智波斑油然而生出一种尴尬的情绪。
这感觉就像让一名航天航空的国宝科学家去教小学生数学时那种无法交流无从下手的窘迫——一些在他看来只是基础中的基础的东西，对学生来说却是需要刻苦学习数十年才能接触到的高端知识。
可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宇智波斑总不能说“父亲不知道怎么教你”这种超级没面子的话吧！
没办法，宇智波斑一咬牙，蹦出一句：“忍术的学习都是靠本能，感觉到了就会了。我告诉你术印，再给你演示一遍，看看你悟性如何。”
话虽然这样说，但宇智波斑已经决定演示完后立马去木叶拿一套忍校一年级教材！
耀流记性很好，术印宇智波斑没教几遍便掌握了。宇智波斑便让儿子后退一步，故意放缓了结印的速度，让儿子清晰的看到术式的变化，然后一呼——
霎时间，一个足有一座房屋那么的火球飞射而出，狠狠地砸到了地下基地演习空地的另一端。
轰的一声，火焰四溅。
“看清楚了吗？”宇智波斑轻轻道。
“看清楚了！”宇智波耀流大声应诺，紧张的结印，凝聚查克拉，然后——
“等等！”
宇智波耀流听话的停下，内心却开始担忧，害怕是自己那个步骤不对被父亲大人揪了出来。
“你的眼睛有什么感觉吗？”宇智波斑神色复杂的蹲下，指尖擦过耀流的眉毛。
宇智波耀流仔细感受一番，犹豫的开口：“感觉视线清晰了许多……？”
宇智波斑沉默了一下，道：“你开了写轮眼。——不，或许这双眼睛，自你出生起就有了。”
“诶？！”
“我早该想到的，宇智波的写轮眼属于阴之力，你因为那件事……有写轮眼也是意料之中吧。”
“阴气总算做了件好事。父亲很高兴，耀流可以不经历苦楚便拥有强大的力量了。”
宇智波斑直起身子，拉住宇智波耀流的手。
“既然你有了血轮眼，那启蒙再用豪火球术便太掉价，咱们来换一个。”
“就——豪火灭却吧。”
宇智波斑轻描淡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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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豪火灭却在原著中出场那么bug，其实它本身只是一个B级忍术的说……
耀流眼睛的事情请看前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