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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的全都在那

大佬都摸鱼了圣杯战争还怎么输(二)

FATE梗   二设大量  主要世界观参照FATE/ZERO

御主柱X英灵斑

英灵鸣X御主佐(年龄操作预警)

主cp柱斑。副cp鸣佐,带卡。不过带土只会出现在回忆里,所以不会打tag的说



千手柱间觉得自己赚爆了。

这种感觉就像在低级卡池抽到了绝对不可能存在的SSR一样——不是运气的因素,而是系统出现了bug。

“您怎么能被召唤出来?”千手柱间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他的对面是他新召唤出来的从者。

并不是所有传说中的人物都能被召唤出来。当一位英雄拥可怕的实力,或者在历史上举足轻重般存在,受亿万香火供奉,又或者本身就有神明的格调,这样的人物是无法召唤出来的。

所到底,英灵王座所能控制的只是“人”而已。

而玛达拉,若是按照传说来看,他以上三点几乎全满——虽然这位大人并没有神明的血脉,但以他的功绩,死后成神应该不成问题吧。

“余非汝之主,不用如此拘礼。”玛达拉拿起茶几上的青瓷杯,吹了吹茶叶。随着这个动作,他面上龟裂般的纹路也产生了些扭曲。

说完这句话,玛达拉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玛达拉细细的品味着。时代变迁的好处其中一点就是人们对美食的要求越来越高,这样精致的茶叶,放在自己那个时代,是不可能存在的。

“汝可明白余现在这副土偶的模样是为何吗?”玛达拉开口了,却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千手柱间瞬间在脑海里将从小到大听闻的传说在脑海里过一遍,忽地灵光一闪,失声道:“难道是黄泉土之身?”

玛达拉点点头,看着千手柱间的目光更加和善了一些,他开口了,音色低沉,语调缓和,就像一个吟游诗人在讲述古老的历史:“为了挽救余之国,余与死神做了交换,他拿走余最珍贵的宝物,换得早已安息的余在阳间行走的资格。”

“余的肉体已经腐朽,死神便用黄泉土为余捏造了这副躯体,但它并不能发挥我全部的实力。”

玛达拉的眼神变得缥缈,通体漆黑的眼眸明明是看着千手柱间,却又好像通过他在看着某个人。

“御主,汝之愿望为何?”

千手柱间被这声御主刺激的打了个寒战,连连摇手:“您可不要这样称呼我。”他挠挠脑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您也不愿意我总是带着敬称。既然如此,我们就以朋友之间的模式相称如何?”

玛达拉有些意外的看着千手柱间,忽地,他笑了,一个小小的微笑。但整个人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了下来。

“汝真的很像一个人,余的挚友。”

千手柱间不明白玛达拉这句话到底说的是他像他的挚友,还是顺着之前他的意思把他称为挚友。所以只能以微笑回应,不过这笑容怎们看都带着一股小激动的傻气。

“汝仍未回答问题。”

玛达拉饮了一口茶,提醒道。

“我没有想让圣杯实现的愿望。”千手柱间小心地观察玛达拉的神色。

玛达拉眉毛一挑:“巧了,余的愿望也不是圣杯能实现的。”他没有问“那你怎么有令咒”这样的蠢话,而是很巧妙的掠过这个现实,只谈结果。

“您……你的愿望是?”

玛达拉沉默了一下,千手柱间正要理解的说如果不方便不告知也无妨时他又开口了:“圣杯无法扭转规则之下的交易。”

玛达拉将杯子里茶水一饮而尽,叹息一声:“余……想要找回余遗失的宝物。”

“很可笑不是吗?明明是余自愿的抛弃了它,现在却又反悔。”

“所以它才是你最重要的宝物。对于失去的珍宝,人们总是痛苦万分的,这是人之常情。”千手柱间下意识的安慰道。

“宝物吗?”玛达拉突然嗤笑一声,他直起腰,直视着千手柱间的眼睛:“可是余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因为……哈希拉玛的那个眼神。”玛达拉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扶上自己的胸口,喃喃道:“在诛杀叛徒后,余本已毫无牵挂,正要回到黄泉时,哈希拉玛来了。那时候他也有了半头白发——他可是生之子,多么不可思议啊——为了治疗将士们不知道多少天没有睡觉的他还颤巍巍的跑过来。余给了他一个拥抱,可是他的表情一瞬间是那么的悲伤。”

“为什么要那么悲伤?为什么要流泪?人总会死的,汝也看清了生死不是吗?”玛达拉的语气稍微急促起来,他喊着“汝”,千手柱间却清楚的明白这个“汝”并不是他。

“余曾经以为自己会失去弟弟,或者失去臣民的信任——这些对余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宝物。可是,没有。余所拥有的人,物,领土,没有一处缺失。”

“余到底遗失了什么?”

玛达拉猛地站起,双手撑在茶几上,俯身向千手柱间探去。他在看着千手柱间,却又像在看着与千手柱间同样面孔的哈希拉玛。

“汝能告知吗?”

千手柱间感觉自己的灵魂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良久,千手柱间喃喃的道。

玛达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道了声抱歉,重新做回沙发里。

……这算什么?只是看到与老友相似的面孔而已。玛达拉,你真是在英灵座上呆的太久了。甚至将情绪发泄到无辜者的身上。

“但我会帮你找回记忆的!”千手柱间突然坚定的说,他探过身子,抓住玛达拉放在膝盖上的手,黑曜石般的双眸里是最真挚的情感:“我的魔力足够多,就算圣杯战争结束也能供应的了你。只要我们在圣杯战争中活下来,我们就走遍每一个博物馆,探查每一个玛哈时代的遗迹,你的‘宝物’一定能找回来的!”

“我不需要圣杯,我只需要我们能够活下来。”

玛达拉睁大了眼睛,被人类温暖的握在掌心的手都忘了抽回。

“既然你要留下来,我总不能‘玛达拉’‘玛达拉’的喊你——你的名声太响了,这样很不方便,称呼职阶也太过于冷血。”

“‘玛达拉’这个发音寓意为太阳的光辉,用现在的语言来讲念做‘斑’。我以后就称呼你为斑怎么样?刚好也可以隐去你的真名,这在圣杯战争中也是重要的一点。”

说着,千手柱间还在玛达拉的手背上写字,告诉他在现在的字形里他的名字是如何书写的。

“又是一个自说自话的家伙。”玛达拉哼笑一声,反握住千手柱间的手:“汝把余想的也太弱了一点。”

“汝乃余庇佑之人,绝无死的可能。”

“至于‘斑’。”神代的圣王中肯的评价道:“是个好名字。”

 

 

在所有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们还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的一对强敌就这样喜闻乐见的达成共识,放弃了对胜利的争夺。

或许当他们得知“斑”的真名后,会对今天这一番谈话由衷的感到庆幸。不过现在,所有的御主都对即将开始的战争紧张着,也准备着。

不……还有一队的画风截然不同。

银发的青年耷拉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本封皮写着大大的R18的小薄本,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街上,丝毫不在乎周围路人欲语还休眼神。

他身着深蓝色绣着刀剑纹路的浴衣,脖子上围着一条大大的红围巾,遮住了半张脸旁。尽管如此,那半张脸所显示的俊美依然让他与其他捧着小黄书的死肥宅格格不入——或许这是他没有被路人投以厌恶目光的根本原因。

“卡卡西,不要一直看书,要多多欣赏这个世界!”凯猛地一巴掌拍到英灵的身上,地表微不可查的下限了三毫米,卡卡西依然四平八稳的站着,不动如山。

“我有在欣赏这个世界。”卡卡西摇了摇手里的书,头也不抬的回应:“这本书里有足够的世界奥秘等着我去发掘。”

“是吗?!”迈特·凯竟然信了卡卡西的话,伸手便要拿过卡卡西手里的书好好揣摩揣摩。

只见卡卡西指尖一转书本啪的一声合上,被他夹在指间。凯抽了几下,硬是没将这本薄书从Saber那修长柔韧的手指间抽出来。

“不是说了不要随便叫我的真名吗?要称呼姓氏——旗木。”Saber一脸严肃的转移了话题。

“男子汉的战斗怎么能遮遮掩掩。”凯浓眉倒竖,梆梆的捶着胸脯道:“我们应该将大名传遍圣杯战争的每个角落,这才是无悔而璀璨的青春!”

“圣杯战争除去我们这一组满打满算只有12个人哟。”旗木卡卡西悠悠道,不过他觉得御主应该听不懂他的弦外之意。

果然,凯愣了一下,理所当然的道:“对啊,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我无所谓,只要能尽快结束。”旗木卡卡西瞄了一眼凯,再次打开了手中的书。

“你难道不想和流传于史诗中的其他的英雄甚至帝王们战斗吗?”凯高声道。路人们纷纷侧目。

“我当然想。”旗木卡卡西眼神一厉,浓浓的剑意在身周爆发,却又很快安静下来。他叹口气:“可我更不喜欢这个世界。”

“我是一名剑客,传承的是旗木氏族的刀术,不是拥有梦貘之眼的驱魔人。”说道这里旗木卡卡西的语调低沉下来,看起来他非常讨厌在“这个世界”里他的传说:“带土是我的好朋友,他很善良,是我见过最天真的妖怪。”

“他没有给过我眼睛,我更没有——”接下来的词在Saber的舌尖滚动几下,还是吐了出来:“杀死过他。”

迈特·凯眼睛中闪过一丝恍然,他似乎有点明了自己原本预想中的Caster或者Assassin变成Saber的原因。

会是平行世界吗?

 

 

——————TBC——————

由于是连载,想了想,还是都打上tag比较满足我的强迫症。

柱间起名字那一段,含义类似为粤语发音中的“母鸡啊~”在普通话中是“不知道”的意思。

古音和现在的发音不同,斑类似于“玛达拉”的意译


剧透:卡卡西变成Sebar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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